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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瞎眼的奴才,这是辅国公载澜,载三爷!”
出头的事儿,自然不用载澜,一个穿着常服的人,脚下一动,就挡在了载澜的面前。
“吵吵什么?还让不让人舒坦了?”
不等着两边冲突,桂顺的话就从内屋传来出来,还真有些泼皮的味道。
“贝勒爷,辅国公载澜来拜!”
李大成规规矩矩的站在门外通禀了一声,依旧换来的是桂顺不三不四的调门儿。
“辅国公是什么玩意儿?咱爷们儿一个世袭的贝勒羞死他!
让他等着,抽完这一管儿再说!”
载澜是谁?载家老三呐!不上不下的老三,承不得世袭的王爵,家里的老大、老二都是不读书的货,这老三也不是什么省心的物件,虽说已经步入中年之列,但他的火气依旧呐!
桂顺口中一个世袭的贝勒羞死他,可真是触了这位的霉头,看来桂顺那边也是做了功课的。
“贝勒爷?哼……”
“哟……三爷好大的脾气,进来吧!你们仨也进来,别再让这些不三不四的货挠了咱爷们儿!”
又是指桑骂槐,眼见着载澜的火气到了天儿,门里的桂顺也算是会把握时机,一群人呼啦啦的涌进内屋,桂顺却依旧在桂福晋的服侍下,靠在榻上嘬牙管儿。
“桂顺,你可是八旗的爷们儿,就这么没规矩?”
门外受了气,门里的桂顺四仰八叉狗一般趴在榻上,这场面要是在烟馆也算正常,可他载澜过门是客啊!路上载澜想,这桂顺再怎么无赖也得给他几分脸面的,谁曾想,热脸贴了冷屁股,载澜岂能不怒?
“哎呦喂……您老可别抬自己那辈分儿,按着辈分儿来,您老还得给咱爷们儿打恭儿行礼呢!讲规矩?您老都这岁数了可别闪了腰!”
“找死!”
桂顺的泼皮相载澜有求于人不好发作,可刚刚那常服护卫不能不为主子出头啊!上前一步,就摆出了要对桂顺动手的意思。
这一步也就是个意思而已,他真正要对付的是李大成三人,直接对桂顺出手,不合规矩!
“哟……找死?
没见咱爷们儿穿的是什么吗?桂贝勒三件宝,鸟笼儿、牙管儿、老马褂,瞧清了吗?那是鸟笼儿、这是牙管儿,身上这寿衣就是咱爷们儿的老马褂!
找死?爷们儿找死小二十年了,愣是还活蹦乱跳擎鸟笼儿、嘬牙管儿、穿马褂儿,怎么着,载三爷您老打算帮咱爷们儿一把?”
与下人置气,那就是落了下乘,蹦出来的侍卫桂顺不搭理,矛头依旧指着载家三爷。
“桂顺,旗人要有旗人的规矩,穿寿衣出来打混,八旗的脸都让你丢光了!”
“哟……载三爷这话说的!
光着脚丫上八旗,没有马褂干着急,当了裤子买炕席,豆汁饭就萝卜皮,看你着急不着急?
载三爷,这是健锐营的顺口溜,要不咱爷们儿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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