符似的,倒是让我有点不明白这小子心里究竟想的哪一茬儿。
虽然以前我觉得这小子很好懂,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那么回事。
可能他也没料到,我出狱后第一次见他,竟然没往他脸上呼巴掌或直接开揍——我是懒得再做这些没什么意义的事情。不知道他这番又是什么含义。
“你现在不会还认为是我害死的你母亲吧?”我不确定,突然开口问。
齐铮低头,眼里好像有点沉痛的意思,好像又没有,情绪一溜而过。他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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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了张口,说:“没有。”
他还想再说,可竟也不知道说什么,我俩光站着,喂了一会儿蚊子。
愣头青接了热水,挨个递给拘留室的人,然后跟齐铮说笔录做得差不多了,该承认的也都承认,只剩下我和赵奕。
齐铮想了想,看了我一眼:“他们没有作案嫌疑,去放了。”
“可是,齐警官,”愣头青撇我一眼,直白地说,“我刚刚查到这人有犯罪前科。”
这话一出,空气里跟炸了地雷似的,现场诡异的安静。
我抓了抓后脑勺,心想你们齐警官能不知道这事?老子还是被他亲手弄进去的呢。
“你犯过罪?什么罪?”赵奕耳朵比谁都灵,挂了电话径直走到我跟前。
“……”我蹲下/身,夹烟的手有点痒,如实告诉他,“组织偷渡罪,判了四年。”
“谁把你弄进去的?”赵奕神情像是气极,大有一副要弄死那人的模样。
虽然人就站在他跟前,但他没这机会。
“被人报复的呗,”我补充道,揭了自己老底,“七百元的手杆我从国外走卖五百,破坏了规矩。”
“然后被对手举报,就进去了。”我长话短说,虽然实情有些出入。
坐牢可能对赵奕来说是不太可能的事。即使像今天这样,徐家酒楼被查涉及色/情行业,他嫖女昌被抓,依着家里的人脉和钱势他也不可能被判刑。顶多关几天就出来了。
哪像我蹲了四年。
四年其实过得挺快,除了没有被抓进去的弟兄,压根没人来看过我,因此倒没有什么强烈的念头想过要出去。出狱后在安排的旅馆里暂住,反而还有点回味牢里抢饭搓澡的热闹日子,也明白过来为什么有人牢里呆久了出来就自杀的事。说到底还是人情冷暖。
赵奕那通电话颇有成效,白润亲自赶过来办了保释手续。愣头青在一旁用目光扫射白润全身上下的装着,或许他还曾在电视上看见过这张脸,于是脸上又露出了熟悉的愤然神情。看来愣头青不仅厌同,还仇富。
见着我,白润惊讶地喊了声“表哥”。
我没应,懒得理。他热络地牵上我的手,如往常一样,好奇地问:“表哥什么时候来的京城?”
“……”我抽出手,随口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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