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5班班主任那里得知,有人帮‘林舟’又请了三天假。
这让唐绵很担心,于是她在午休时,请假来到了平年小区。
而且昨晚送她回家的那个男生也很奇怪,说自己叫郑柏,和江枕流是好朋友,因为江枕流想和‘林舟’单独聊聊,所以不得不带她一起离开。
那可以把她叫醒啊?
为什么等她在车里睡了一个多小时才叫她?
郑柏要是知道她内心这么想,一定会骂娘:
他妈的,你以为我不想啊,抱你出门就开始喊,一直喊到上车,结果怎么都叫不醒,睡得跟猪一样。
要不是有呼吸,老子还以为你死了。
窗帘拉开的房间,接近中午,阳光强烈,通过玻璃照进了客厅。
金灿的日光仿佛要充满整个房间。
阮舟却站在光亮照不到的卫生间里,面无表情地盯着镜子中的人。
惨白的脸。
脖颈一片青紫,像受了什么非人虐待似的,痕迹一路向下蔓延,隐没在圆领卫衣下。
很疼。
哪里都很疼。
他拿起放在洗漱台上的水果刀,将刀刃对准了手腕,漠然空白的脸上慢慢露出轻微一点笑意。
死了就不会疼了吧?
就在他把手腕割出了鲜血的时候,卫生间外传来敲门声。
唐绵的声音模糊飘来:“……在家吗?”
阮舟一怔。
他艰难地在脸上挤出一个温柔的笑。
然后放下刀,走出卫生间,翻找到了一条颇为厚实的围巾,将脖颈严严实实裹住。
没听到回应的唐绵又敲敲门,“林舟,你在家吗?”
大约四五秒后,门开了。
“林舟,你是不是……”又生病了?
未说完的话停在了嗓子眼。
望着脸色惨白、眼睛红肿,像是狠狠哭过的阮舟。
唐绵在惊讶过后,心头涌上的便是浓浓担忧,她不自觉放轻声音语气,“林舟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自己无法解决的事了?跟我说,我会帮你的。”
小心翼翼将带血手腕藏在身后,阮舟摇摇头。
他依然很温柔,只是眉眼的忧郁让人看得心口发苦。
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唐绵有点迷茫,想再问点什么,结果被阮舟满含憎厌的目光吓住了,她结巴着问:“林舟怎、怎么了吗……?”
“唐同学,麻烦让一让。”江枕流冷沉懒洋的嗓音从她背后冒出。
忽然出来的人声把唐绵吓一哆嗦,她看向身后,见江枕流两手都提着餐盒,正用一种阴鸷暴戾的眼神盯着她,好像领地被侵占的发狂野兽。
她后退几步,心脏跳得又快又急,好可怕。
江枕流却在这时笑了一下,“唐同学要留下来吃午饭吗?”
他的语气……
怎么说呢,给人一种男主人留客人吃饭的感觉。
唐绵稀里糊涂的答应了,完全没注意到阮舟看江枕流的眼神有多冰冷吓人。
江枕流带来的午饭精致又丰盛,一看就是名家大厨精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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