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这些‘潜规则’，他并不是没有看过那些没有背景的艺人，被耍的团团转还得挂着笑容的样子——但正是因为是这样过来的，所以他知道。
顺着逆流，只会被推的更远。
“摩夏可以不把我们放在眼里，你可以觉得我们不在别人眼里，”卫宸黑沉的眸中光射寒星，寸步不让的看着唐落宗，“但老子自己把自己放在眼里。”
“……”唐落宗抱着胸看他，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霍圭也看到逐渐神情变黑的唐落宗，想要把卫宸拉回来，却忽被拉住了。
霍圭也一愣，发是封曜拦住了他，朝他摇了摇头。
下一秒，封曜又重新把视线转回在卫宸身上。
霍圭也呆了呆，不知道为什么，他觉得封曜有些兴奋——他那双紧紧盯着卫宸的那双眼睛里，好像有光。
“你知道什么是最可笑的吗，就是这种是本来他妈的就是别人错了，结果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真把他当回事，真的自己瞧不起自己，搞笑呢。”
卫宸冷声道：“就算这些都是新人必须经历的事，那又怎么样，难道我们还不能表态吗？”
“我们摆出我们的态度，他能怎么样？封杀？他摩夏不过就是打歌舞台和音乐节，他能封杀我们发新歌的渠道？”卫宸一句不停，“我们是做音乐的，我们不靠脸，只要有一首传唱度高的曲子，我们就不会有被赶尽杀绝的那一天。”
“而且，他也不可能不跟我们有二次合作的，”卫宸极其冷静，“我们已经红了，这是一个开头，我们和默默无闻十年二十年还没声响的乐队不一样，我们已经红了，抛物线已经开始上抛，只要利益足够，他就会和我们合作二次。”
“但是如果，今天我们不表态，我们五个人几乎是像是死鸭子一样被赶出来的这件事，摩夏的人看到了，王思域看到了，”卫宸冷冷一笑，“后我们什么都不做，你说我们回去，你知道会怎么样吗？”
“粉丝接机难道不是知道我们可能会去音乐节？等王思域嘉华那边操作发个新闻通告，粉丝只知道我们是灰溜溜的回去，谁又知道这些乱七八糟把戏，谁又来尊重illus？大家只知道我们是软柿子，谁都可以来捏一下！”
“还是说，唐总你自己也觉得你是可以随便对待的人，或者你觉得就该这样对待别人，”卫宸冷笑一声，“那你不如去嘉华好了，做个小公司小老板干什么，跟着大头混不是更有面子？”
这话一出，唐落宗面色，是彻彻底底沉了下去。
他抱着胸的双手收紧成拳，额上青筋暴起——看得出来，卫宸已经被他气到了暴怒。
唐落宗胸膛迅速的起伏数下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，后盯着卫宸道：“所以呢？”
“你是很能说，但是你除了说你还能做什么？”可以感觉得到，唐落宗虽极力压抑，但是语气依旧愈发勃，“你去和摩夏的人耍嘴皮吗，耍完呢？业内所有人看你就是个笑话，后广告丢了，打歌舞台丢了，你以为你红，你想的那么简单，给你三四个月没有广告，没有镜头，没有新文，没有宣传，你以为谁会记得你？谁会为你今天的行为买单！”
卫宸沉默了两秒，依旧毫不退让，“世界上不止低声下气这一条路。”
唐落宗气极反笑：“行，那你去找给我看。”
“你也不用回去了，不是牛得很吗，摩夏音乐节月末公演，给你们一个月让你们就看看，”唐落宗吼道，“世界上哪有那么多路给你选！”
他甩下这句话，铁青着脸，甩门出去了。
曾迪回过神来：“……唐、唐总！唉！”他胖胖的手擦了把头上的虚汗，忙追出去了。
作者有话要说：假名：卫宸
真名：卫怼怼
曾迪（沧桑）：能不能给卫宸报个情商补习班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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